“作为勋国公府长女,我也很愿意替勋国公府,为你出一份力,只是我毕竟身子孱弱,那金蛙,也一共就发现了那一只。那次我侥幸活了下来,您可不可以,放过我。”
她假装没看见他越来越阴沉的表情。
“在郡主府,我也一点儿没有不尊重郡主的意思。我很认真的表演了,我是真的不会。你可不可以和郡主说说情。请她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迁怒勋国公府。还有,我真不是那块料。真做不来她希望我做的事的。我喜欢学医,我老老实实学医,将来做个大夫。”
“至于在您府上那几天,我真是不清醒。否则,您那么高贵的人物,我也不敢高攀。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我也不怨天尤人,还请您高台贵手,放我过去。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平淡的日子。她们,您就撤回去吧!还要那五福!”
“认识它吗?”他忽然开口,提着抽绳,手掌大小的旧袋子在她眼前摇晃。旧得看不出来本色,又像从老鼠嘴里抢回来的,绣的花已经残破得都是线头,布面也起了套。
可她还没等说不认识,她就站起来,只冷声说了句:“我还有事。大国巫一会儿就到!”
“你——”
他已经到了门口,头都没回,冷声说:
“那几个人若不好,就打杀了,扔去乱葬岗,我自会再送别的人过来!惹了我,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
还有,明天你出去,若遇上那位温少主,最好让他安分点。我不可能总是看在谁的面子上容忍他。何况,辽京有很多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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