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进去的?这也太快了!这要杀我,还不跟玩似的!”她嘟囔着一撇嘴,稳了稳心神,才推门而入!
他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悠闲地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个什么鼓捣,见她进来才四周看了看:“树是该砍了!”
“啊?算了,不过就是上个宿而已。”
“你要说什么?”他细细摩挲着手里的东西。
“你来我家干什么?”
“没什么,顺路看看!我还请了大国巫,给你号号脉。”
她一下子警觉起来。
“呃——,定王,我的身子怕是经不出再有一次!”她小心翼翼地说。
他果然沉了脸。
反正开了头,索性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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