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戚戚然的神色一变。

        “可就在我走投无路,求告无门的时候,劝学阁来了人。承诺只要我让出草木堂,就尽全力派人去北境搜救我的父亲。我能不同意?我怎么能不同意?难道草木堂再值钱,还能比得过我唯一的亲人?”

        “你是说劝学阁这两天才找的你?”

        她淡淡转头,看着他略微吃惊又急切地看她,心下冷然。她只坚定地说了一个字。

        “是!”

        “不可能!这几天,绝没有人能进居士林。”

        “没有吗?大皇子进来的时候,不就是说追着贼人吗?”

        宇文广博死死地盯着她,她也丝毫不怯地盯着他。

        他这才真实地感受到,他从没有真正放在心上的她,早已不是他印象中的一直呆傻乖巧,被元展寻小心护着的模样了。不,是相去甚远。去年他到草木堂试探着请她解毒,她还曾存了要依附他的心思。

        可现在!她的言语、眼神、气度、进退、智计,甚至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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