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她变化如此之大呢?难道真是变故吗?

        宇文广博的眼神太过明显,华无思对他的想法已经心下了然。

        但她不在乎。这个不在乎不是因为她有了保命的资本,而是,对于要至你于死地的人,你的软弱反而会成为他们折磨你的借口。

        “阿弥陀佛!”普吉施礼道:“大皇子,贫僧化外之人,本不该多言,更不该参与国事。但劝学阁究竟是不是外邦的产业还不得而知,现在说通敌卖国也为时尚早。

        何况,勋国公力保西北边境数十年无失,于国于民都可称得上是功臣。韦施主小小年纪,设了草木堂,也曾为万千民众解忧济困,如今她牵头做的这场法事亦是大善举,连陛下都赞许有加,在百姓中更是颇有声望。

        至于,让出草木堂,全因她一片孝心。即便有失,也是她年纪尚幼,涉世不深,才致思虑不周。大皇子一向仁心仁德,还请您看在他父亲立下的屡屡战功,看在她为国为民的善举,顾念她突遭大变,言语无状,对她宽宥一二。在陛下面前——”

        宇文广博站起来。他的目光扫过冷傲又悲壮的韦无忧。他不禁想,元展寻若是知道了,会和他断交吧!

        “大师不必多言,也请代为转告方丈,勋国公功勋卓著,本王一向尊重。回去也定当细查韦大娘子所说之事。至于几句言语顶撞,本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临到门口,他又转过来看她道:“劝学阁若不是外邦,我必保你再不受东平郡主府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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