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开春围猎,这炮头的位置,非冬河莫属。谁要是不服气,站出来跟冬河比划比划能耐!看看谁能单枪匹马挑了狼群?”
这话一出,院子里短暂的静了一下,随即响起一片压低的笑声和赞同的嗡嗡声,显然没人觉得有异议。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既是给陈大山宽心,也是在驱散自己心头的恐惧。
家里的婆娘孩子都门窗紧闭,插紧了门栓,村里也需要有人守夜,防着万一有漏网的畜生摸下来。
几个汉子围成一堆,手里攥着磨得锋利的柴刀,沉甸甸的铁叉,或是扛着分量不轻的铁锹,冰冷的铁器触感多少能壮些胆气。
而且,从陈冬河进山到现在,一声狼嚎都没再听见,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狼群是真被吓破胆了,连叫唤都不敢。
此刻,他们才真切地感受到,有陈冬河在,屯子就多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连吃人的老虎都得绕着走。
要不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积雪没膝的黑夜,村里的汉子们早就抄起家伙,点起火把进山帮忙了,哪能只在这儿干熬着?
而此刻的陈冬河,已经深入老林子腹地。
或许是枪声太过频繁,惊走了所有活物,走了好一段路,竟连只野兔的影子都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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