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有人瓮声瓮气地附和,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
“别的屯子遭了狼,吓得门都不敢出,缩在炕头筛糠。”
“咱陈家屯有冬河,那就是定海神针!一人一杆枪,啥畜生敢炸刺?老虎都让他开了膛!”
说话的汉子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光。
“嘿,你们是没瞧见!”
另一个倚着门框的汉子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点炫耀,仿佛亲历者般:
“上回冬河弄死那头大爪子,好家伙!手里就攥着把开山刀,硬生生给那畜生开了膛!肠子流了一地!”
“你们说说,这十里八乡,在往上数三代,谁敢拎着冷家伙跟大爪子硬碰硬?冬河哥说第二,谁敢认第一?”
他比划着,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
“要我说啊……”
一个年纪稍长,蹲在灶台边吧嗒着旱烟袋的汉子,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浓烟,烟雾缭绕中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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