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势能把人拍个趔趄。
奎爷“哎哟”一声,泥鳅似的往后一滑溜,没好气地骂:
“滚远点!我这把老骨头经得起你几下捶?上回拍我那下,肩膀疼了三天!你个莽牛!”
话虽这么说,眼里却没多少恼意。
他知道这人虽莽,却是条重情重义的汉子。
牛大壮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劣质烟草熏得发黄的牙。
也不尴尬,变戏法似的从脏兮兮的裤兜里掏出一盒皱巴巴快散架的“大前门”,硬塞给奎爷一支。
自己也麻利地在裤腿上蹭着火柴点上,深吸一口,劣质烟草的辛辣味弥漫开来。
那烟雾都仿佛带着股子焦躁味儿。
这才开口:“老奎哥,真不是兄弟我烦人,火烧眉毛了!我那瓦盆窑,快熄火了!”
他苦着脸,那粗豪的脸上挤出愁容,看着有点滑稽又让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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