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的梁柱早已备好,在院里码得整齐,就差这砌墙的“骨头”了!
万丈高楼平地起,这就是根基!
陈家新生活的根基!
送走打着酒嗝,脚步轻快哼着小调的虎子,日头已经西斜,将院墙的影子拉得老长。
陈冬河回到自己那间弥漫着淡淡墨香和木头清味的小屋,掩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寒气,这才从兜里掏出那封带着汗味的信。
他撕开封口,动作利落,抽出信纸,借着窗棂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目光飞快地扫过上面奎爷那熟悉的,略显潦草的字迹。
随着,他脸上那点因喝酒带来的暖意迅速褪去,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得像磨过的刀锋,低语道:
“呵……真让我猜着了。这老赵家,从根子上就烂透了,一窝子蛇蝎,手段脏得没眼看。”
他手指无意识地捻着信纸边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眼中寒光闪烁。
“不过……这回,我改主意了。送进去吃牢饭?太便宜他们!也容易节外生枝……万一那些宝贝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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