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我以后改!我回去给你端洗脚水,给你捶背,给你当牛做马……咱别离了,成不成?”
“离了我,你一个老光棍,谁给你缝缝补补,烧火做饭啊?”
老宋看着眼前这个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嘴唇破裂肿胀的女人。
听着她半是哭求半是狡辩,还带着点威胁的话。
那点被生活磨得几乎麻木的心肠,竟真的软了一下。
喉头滚动,嘴唇嗫嚅着。
十几年形成的惯性,让他有些茫然。
就在这时,桌底下,陈冬河的鞋跟狠狠碾在了他的脚趾上!
“嗷!”
老宋疼得脸皮一抽,差点跳起来,却被陈冬河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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