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把帆布挎包的扣子仔细扣好,又用力按了按,确保安全,这才转过身,朝着围拢过来、满脸焦急和怨气的众人,抱了抱拳。
脸上堆满了真诚的歉意和深深的为难,眉头拧成了疙瘩:
“各位叔伯婶子,大哥大姐!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是咱考虑不周,没想到……没想到大家伙儿手里有这么多票,热情这么高!”
他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无奈,还故意喘了几口粗气,显得累得不轻。
他拍了拍那鼓鼓囊囊、分量不轻的帆布包,苦着脸,像是捧着个烫手山芋:
“你们瞅瞅,这才半上午的功夫,收了这么老些票!少说也得几十吨!”
“咱原先估摸着能换多少菜的量,早就超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这……这要是都去换,得跑多少村子?得收多少菜?牛车得跑断腿啊!本钱也……也全压在这票上了!”
他把“本钱”二字咬得很重,手还下意识地捂了捂那挎包,一副倾家荡产的模样。
陈冬河这番“诉苦”和“歉意”,非但没让后来者散去,反而像往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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