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娘家是如何教导自己姑娘,胆子大起来什么话都敢在外说出口,不该怂的时候又蠢不可及。

        有见过被人算计到不得不主动替夫纳妾的夫人,唯独没见过娘家拉都拉不住还装贤惠大度的当家夫人。

        要知道那是贵妾,如同平妻,不像一般的妾室有卖身契在手,想卖就卖,这妇人还自作主张替夫纳贵妾了。

        这也罢了,最令人纳闷的是,这妇人不知是怎么想的,等纳贵妾那天,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许人家进门。

        也就这几年长子大了,或许也有公公婆婆一起住着,到底有所收敛,有所长进,不似初到京城那几年随性。

        但至今和赵夫人来往的女眷还是不多,尤其自从长子娶妻以后,长媳还是王家女,几乎都由赵少夫人去赴宴。

        赵夫人这个侄女赵少夫人倒是和她相反,她这个长媳就很有手段,进门不到一年,就把赵府管得井井有条。

        最起码不会像以往一样,府上有点什么事情,不到两三天被传出去,传得纷纷扬扬,被外人看了不少笑话。

        顾二柱听到这里有些明白赵、王两家为何亲上加亲了,抛开其中一个“利”字不提,有这么一个“随性”的母亲,只怕赵老大想在京城给长子挑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也难,还不如从岳家找个厉害的儿媳。

        至于长媳又是王家女,往后他赵家是不是更由他岳家说了算,眼下管不了了,纵使有再多谋算,只能徐徐图之。

        “他如今这个官当的可顺当?”

        这个要怎么说呢,常青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门口方向的笑道,“你知道的,我这一年来都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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