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见着他都拽着人家姑娘小手不放,那没见着的时候呢,彩礼涨价还可以慢慢谈嘛。”

        常青要笑不活了。

        顾二柱说完,自己也好笑不已,“不说年轻那些荒唐事了,反正他干啥都先惦记他爹娘他兄弟几个就是了。

        要知道那会儿他老稀罕那姑娘了,愣是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给哄到手,可一见人家爹娘兴许拖后腿就不要了。

        这也是我那会儿为啥和他慢慢疏远的缘故之一,早前不觉得,那时就觉得他和我再要好,总归不是一路人。”

        常青太懂他意思了。

        “他还老说我孝顺过头,其实他没比我好多少,我俩就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只不过他老子比我老子强多了。

        赵家分家的时候,他就只留下赵家商行,还有府城那个宅子,其余的宅子铺子田地庄子啥的统统都分给他兄弟。

        可这就完事了?还不止,抛开至今每年给他大哥岳家分成不说,他四弟至今几乎每年都找他要个五千两银子。”

        问他图啥,自个儿女都一大堆,他说没法子,他四兄弟也就老四多读几年书,好歹能帮他大哥跑腿。

        他大哥呢,连俸禄,他大嫂都闹着抓手心,有些事情让他四弟跑腿不是要花银子,就不好让他大嫂得知。”

        相比起顾二柱,常青更清楚京城赵府情况,实在是赵大夫人名气太大,可谓京城无人不知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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