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声喝彩,入神的顾文轩被惊的差点去见他太奶,与此同时,他也回醒过来,外面太阳也快要被吓跑了。
这是什么时辰了?
难怪脖子好酸,他就说嘛,时至今日,他早被超负荷的练字任务给练的,坐得笔直笔直也腰不酸背不痛了。
哪像这会儿,只不过仅仅一手拨打算盘珠子,一手写几个大写数额的,还不到天黑,连脖子都要僵硬了。
此时太阳都快落山了,不是已时中,就肯定快到酉时,也就书案挨着窗户,光线还算可以。
得!
这下子倒是无须再找什么被县谕大人留下,他两兄弟无法两兄弟一起赴宴的借口了,只怕宴会也接近尾声。
奇怪的是!
接着不是应该接着夸他的?
平日里不是见到他有哪一篇合胃口的好文章在连声道好的时候拍案而起,紧接着拿起指点出其中一段问他当时落笔时出于什么感想体悟才有此一出点睛之处的,再接着拂须点头或是摇头的来个读后感的?
“东张西望什么?”程县谕忍笑瞪眼,“忙完了?还磨蹭休想今晚回去,正好明早去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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