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苦笑摇头,“早说我也好带账房过来,就这些?不会等我算到一半又还有一大半吧?”
程县谕没好气地拿起一把戒尺拍了下他胳膊,“快点,老夫何时食言,就这些,早忙完早放你回去。”
“好吧。”
顾文轩委委屈屈应声,走近书案前面,伸手翻了翻垒起的几本账簿,再挑了个算盘放好,便撩起长袍下摆入座。
这一坐下来,一手算盘,一手毛笔的,刚开始他还会问一下程县谕什么问题,很快便无暇关注和账簿无关的事宜。
程县谕见状暗乐着背起双手才发觉自己手中还拿着戒尺,他也不先放下的戒尺就这么背着双手走到门边。
门外。
候着的长随就被他无声差使进去研磨伺候着,而他自己也重回原地,开始翻阅起顾文轩此次带来的文章。
一时之间,书房内除了算盘珠子拨动时好似打击乐一般的噼里啪啦声响,还有纸张翻动声音,甚是安静。
无人打搅,再看县衙有些支出委实有意思,顾文轩渐渐全身心投入到旧总账和新盘好的各项总账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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