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也赶紧溜啊,幸亏带回来的供品早一步大哥挑出来了,大哥挑起担子就喊爹快点,咱奶在家等着。

        一听到这话,咱爹反应可快了,喊了一声大哥,咱爹交给你了,抱起长锁一手还立马拉着我的就跑。

        起先要进来的时候,就是我说不拉我,我还能不跟着跑,长锁说读书人不好撒腿跑的,把我们都逗乐了。”

        难怪笑声贼响,无须侧耳静听,在屋里都能听到外面好一阵大笑声,“老叔多少还是有点讨好你的意思吧?”

        “应该是,但最主要的还是老爷子前些天想他借钱给大伯,他不想给大郎买单,话还不曾说完被三叔拦住了。

        他这是在提防大郎明年二三想要参加县试,那个时候再借钱,不比大伯他们家欠外面债务,他当叔的不好推辞。

        偏偏我们家,爹他亲自去老院开口帮你要债都不曾拿回一两银子,老三怕我们有借口不不再拿出银子,他被盯上。

        毕竟三叔虽说老实,但他做不了主,他家如今基本上是五郎说了算,也就老叔如今装不了他有多怕老婶和岳家了。

        他如今再说他岳家看不上他,他做不了主,他媳妇的嫁妆不敢动,不要谁信,老爷子不盯住他还能盯住谁!”

        周半夏不由笑出声,“还是你聪明,可算有人能分摊咱爹压力,也好让老爷子瞅瞅谁才是真正的孝子。”

        前面说对了,后面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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