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大堂伯不就是族长,大堂哥陪祭,我献帛、文钰捧香,刚好同一个辈分,大堂伯长孙也有任务的。
这些都有一套规矩,倒是我这么一上来,顾大郎难堪了,上午笑的比苦的还难看,偏偏老叔又是个爱记仇的。
在祠堂里面他不搞事,出来的时候,我们不是要等老爷子带头一起回来好看点嘛,出了祠堂大门,老叔就来了。
当时人还很多,老叔笑眯眯地拍了拍顾大郎的肩膀,‘大侄子,你要让老叔哪天也好好瞅瞅你站最前头啊!’”
周半夏成功被逗笑。
想起之前那一幕,顾文轩也是好笑不已,“把三叔给吓的顾不上人多,急忙去捂老叔嘴。”
“后来呢?”
“三叔火急火燎地拽住老叔就跑,哪敢让老叔再待下去。”
“老爷子呢?”
“脸都黑了,得亏在祠堂大门外,闹都闹不起来,不然当侄子的不好顶嘴,当老子的还能不好骂儿子?”
“咱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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