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现在买卖酒,缴税吗。”

        “买卖酒不交税,这是太祖爷爷当年定下来的。不过,各种杂捐也不少,县里的父母(县丞),老父母(县令)家里有事,都要摊派钱粮或者货物。衙役们也来收份子钱。”说着老头一指门口放着的一根水火棍。

        “这根棍子,差人老爷放在这里,我一个月要给一百钱的租钱。”

        杨凡差异的问道:“这玩意儿有啥用处吗,不租不行吗。”

        老板立刻变了脸色,说道:“大人可莫要小看这根棍子。这个可是必须要有的。没有这个,不管是街面上的泼皮喇虎,还是要饭的乞儿,都会来闹事。赶都赶不过来,就没法做生意了。”

        “泼皮欺压百姓,可这乞儿怎么也能欺负商家。”

        “大人有所不知。这些乞儿都是一伙一伙的,他们不用做别的,往你门前的路上一躺,恶臭熏天的哪有客人来上门。”

        杨凡点点头,也明白这叫各有各的道道。

        去年他送桃子去北塘口的时候,也是花钱过的钞关,那些纤夫结成了团伙,杨凡也惹不起,否则回来时就雇不到人拉纤了。

        返程的时候,逆水行船,没有纤夫,他怎么还船给船行。租金一天可不少钱呢。

        “我看这条街上生意不错,客人还是很多的。”杨凡向外看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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