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躲在里屋床榻后面,听到秦缨纠正欧阳良翰的称呼、让其喊她名字即可时,容真板起的脸蛋上就露出过冷笑不管如何,她本来只是想在屋内找个地方暂时躲一躲。

        床榻不床榻的无所谓,只是下意识的往里面藏,或许有一丝想要探索下男子睡觉地方的潜意识,于是挑了这地,但是绝对不算主观,只是只是顺带。

        然而眼下,被一女一鱼堵在这里,万籁俱寂之际,容真才陡然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

        从小到大接受的礼仪教规,让她无比的清楚,这是这个时代主流认为的淫荡。

        床榻上,容真浑身滚烫,僵硬失声,近乎社死。

        雪上加霜的是,她透过帷帐,看见书桌边的秦缨身影像是等待了会儿欧阳戎,见他迟迟不言,她快步靠近,主动往床榻这边走来,边走边道:

        「偷听许久,为何不出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秦缨停步,好奇回头,看见欧阳戎突然把一只小包袱甩在桌上,然后「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鱼汤碗都跟着颤动了下。

        他脸色不满,朗声呵斥:

        「这个刁县令,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都往本官屋里塞,先是鱼汤,又是重礼,现在倒好,还藏了————.真是成何体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