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帐后方,容真脸蛋滚烫,感到无比的羞耻。
此刻,她否目圆瞪,几近杀人般的眼神瞪着外面那条傻乎乎晃悠的笨鱼。
和欧阳戎一样,恨不得今晚烧烤了它。
容真何曾受过如此羞耻的场面。
哪怕是那日在浔阳石窟被易千秋喊「小两口子」捅了窗户纸,她也迅速调整,恢复红怒脸色。
然而眼下,高冷清傲如她,却是被一条傻鱼和秦缨堵在了男子床榻上。
还能怎么解释她三更半夜跑到男子房间?上了男子床榻?总不能说是迷路了吧或者说,是她一觉醒来就发现到了这儿,然后再甩欧阳良翰一巴掌,痛斥他是伪君子小淫贼?
这回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容真仔细一想,发现,刚刚秦缨赶来,就算发现她在欧阳良翰屋里,似乎也不是什么丑事,顶多解释两句,尴尬了点。
毕竟秦缨不也三更半夜来了欧阳良翰房间吗?都是未婚嫁的小娘,凭什么她不行?
只是容真当时下意识的想保持端庄高洁的女官大人形象,另外还有一个她心底并不承认的想法,那就是听听秦缨大半夜过来找欧阳良翰何事,这起始于某种深埋心底、同为女子的淡淡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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