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久前县衙组织队伍过来监督修闸,师兄又特意安排此人被选上,不过却是嘱令柳阿山这些日子将其一举一动盯住……

        这才有了今夜这意想不到的偶然收获。

        谢令姜走去大师兄身边,一起在闸门口蹲下。

        她瞧了眼地上遗留下来的气味颇为刺激的液体,鼻子嗅了嗅后,了然了些什么,还是不禁奇问:

        “师兄是早就猜到柳家会对狄公闸下手?猜到了以前的每次塌闸也都是他们干的?”

        “先前有些猜测吧,但之前都不太确定,不过今夜亲眼看见了,才算是想明白,原来如此啊。

        “先是拿捏历届龙城县衙,装慈悲善人修建水闸,又暗度陈仓,悄悄埋雷炸闸,引发洪灾,大发横财。

        “然后又是借助修建水闸之名,拿捏新来县令,每四年轮流一回。

        “呵,难怪龙城县志上说,龙城水患在没修狄公闸前是‘一年一小淹、三年一大淹’,修了闸后,是‘四年一大淹’,正好还与大周朝地方县令的任期时间高度吻合。

        “师妹,所谓的粥棚与育婴堂对柳家而言原来都只是小买卖,这狄公闸才是真正割韭菜的大镰刀,咱们都差点就配合柳家一起做了。”

        欧阳戎转过头,食指笔直指着脚底下的水闸,他叹息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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