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山穿着一身寻常苦力伙夫的粗布打扮,再配合上木讷的表情,走在狄公闸附近的工地营地上,显得十分普通。

        此刻他抹了一把脸与发鬓上的湿漉水迹,像是不久前从水里捞出来。

        柳阿山面色严肃的禀告道:

        “您让我盯住的这个叫袁涛的司吏,果然与柳家还有串通……”

        欧阳戎拍拍汉子的肩膀,摆摆手:“我和小师妹在上面都看见了,辛苦了,阿山。”

        欧阳戎走去,检查闸门。

        身后,谢令姜忍不住看了一眼大师兄蹲下检查痕迹的背影。

        上回柳家送回阿青的卖身契,大师兄为表诚意,不仅把柳家剑铺内的眼线全部撤回,还将县衙内已发现的与柳家可能有关的眼线全赶出了县衙。

        不过大师兄哪里是诚意,分明是心眼儿焉坏,他独留下了一个“养着”,仿若未察觉。

        而这个“漏网之鱼”,正是刚刚那个接应外人的袁司吏。

        本只是一处顺手而为的简单闲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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