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拉被樊哙那如同实质般的杀气一冲,心中也是一凛。
他虽是穿越者,拥有超越时代的见识,但面对樊哙这种史上留名的万人敌猛将,那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
他知道,若再强行阻拦,这莽夫说不定真敢当场掀桌子动手!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杀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樊叔伯言重了……既然叔伯想喝娘子斟的酒,那是她的荣幸。”
他暗暗咬牙,反正这女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让她回到郦商身边,或许还能暂时麻痹这几个老家伙。
他对妻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去。
郦商之女冰雪聪明,虽然不明就里,但也看出气氛不对,她顺从地走到樊哙身边,为其斟满酒碗,然后又走到父亲身边,低声道:“父亲,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郦商拉着女儿的手,老泪纵横,仔细端详,确认她确实没有受到虐待,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经过这番波折,宴席的气氛已经彻底变了味。
虽然酒菜依旧,但双方都已是心怀鬼胎,暗藏机锋。
阿提拉看着与女儿团聚、神色稍霁的郦商,以及依旧虎视眈眈的樊哙、灌婴,还有那个始终沉默却目光锐利的周勃,知道不能再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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