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央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有人拿着银刃铁器在追她,而在她的面前只有一条路,就在她快要跑不动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拉住了她。
那般冰凉的触感格外真实,几乎是瞬间让她从梦中惊醒,猛坐起身。
直到眼神渐渐清明,她还是忍不住的大口喘气,浑身发颤。
陈轻央重新躺下去,打算等这阵心悸过了才起。
用膳过后门房遣人来说,有位妇人寻她,自称是药房的荀芳。
荀芳与季敬殊同在一间药房做事,与她相交甚好,她这一生醉心医术,早几个月外出为人看诊,她竟不知这人何时回来的。
这般匆匆登门,想来是出事了。
没一会,门房领了位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进门,她肩上还背着个药匣子,此人正是药房的妙手娘子,荀芳。
陈轻央与她寒暄几句,便让伺候的下人退下,好让荀芳安心看诊,她笑起来时眼角堆着细纹,模样十分和善,几息之后,她松开断脉的手,笑道:“这段时日保养的不错,可见是遵了医嘱行事。先前季敬殊的方子您留着用,平日温和滋补为宜,就是怎这手如此冰凉?”
陈轻央将手展开了一些,任由她看的更清,温声开口:“那便在仔细瞧瞧?”
荀芳便顺势离的近了些与她说话,她一边摸着她的手,一边轻声道:“事情好像出了些变故,袁乃兴疯的蹊跷被关入大理寺监狱。而袁兆安秘密从诏狱移出被移送至皇城司的地牢。而且我们的人清扫时才发现,那夜之后不止您去了,好像还有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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