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像了个不该像的人。
陈轻央垂下眼眸,敛下眼底异色,声音已经有些清泠了,“外甥肖舅,侄女像姑,孙儿沾了大长公主的光。”
这般一说,荣太妃也有些恍惚,这张脸与已逝的大长公主好似却有三分相似。
荣太妃不在说这些闲话,而是关心问道:“你如今婚后也有一段时日,这肚子可有动静?”
陈轻央笑了笑,她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啊。
她露出了一个自责的表情,“还不曾有。”
“那是该抓着紧些,陛下与哀家提过,望你能早日生下一个孩子。”荣太妃望着一盆向阳生的虎皮兰,没注意她说话时的不对劲,仍旧语重心长的说,“定远王府没有婆母,你既要当家掌中馈,若是有了孩子哀家还有精力,还能稍加帮衬。”
陈轻央缓缓开口,便想长袖善舞糊弄过去:“孙儿少时没能将养好身子,受孕之事尤为困难。”
“今日回府,便从宫中领一位太医回去,日日为你请平安脉,务必将身子养好。”荣太妃又岂是好糊弄的,到底是经历许多的人,一出口便已有了事先既定好的章程,连说的话都不容轻易反驳。
她本是连应对之策都想好了,若陈轻央拒绝她也有的是法子让她同意。没曾想这厢陈轻央却是笑了起来:“孙儿一切听凭娘娘吩咐,一定遵从太医的医嘱行事,每几日便问诊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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