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灵行礼告退:“是。”
陈轻央不解为何只留她下来,正感不解时,便听道一旁太妃的声音缓缓开口:“你与自衡成婚许久,相处如何?”
陈轻央笑容不显,“王爷待我极好,王府大小事宜皆以我为主。”
荣太妃笑道:“那哀家便放心了,你与自衡便如同哀家这掌心手背,都是肉,哀家是一个也舍不得你们委屈。”
陈轻央乖巧的靠近她,“太妃娘娘厚爱,孙儿都记着。”
荣太妃招了招手,自有女官递了一支金簪上前,荣太妃亲手将这支梅花步摇簪插进她的发髻里。
这张脸更明艳了,仔细凝视她这张脸,荣太妃的神色柔和不少,却蕴藏着很深的复杂,从眉眼至唇,她一寸一寸看的心下凛凛,她是老了却不眼花也不糊涂。
偏偏就是这样,难免有着更易让人失神的时候,
“在一众公主中,你同小九年岁最近,小九肖似陛下,有时看你同小九像,却又不像。”
后半截话荣太妃没说全,看着她那双眼睛,神色形态生的恰到好处,隽藏幽兰,韧含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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