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年虽然年纪小,可不傻,听得出对方话里话外的挑唆。

        他从板凳上跳下来,歪头看向瘦高个:“我记得你,今日就属你背得最差,被先生打了九下板子,你手不疼了吗?”

        “噗哈哈哈——”牛学文放声嘲笑起来。

        方才那点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

        牛学文站起身,扬起下巴,用平日最骄纵的姿态斜睨:“刘耀祖,你真当小爷我是傻子,听不出你在这儿挑拨离间,就你这猪脑子还想算计人,有这个心思不如多读几遍书,省得明日又背不出来挨板子。”

        刘耀祖黑了脸:“牛学文,你别太过分,之前不是你说他家穷的叮当响,交不起束脩只知道偷听,说他不配跟我们坐在一起读书吗?现在你倒是当上好人了。”

        牛学文被揭开老底,下意识紧张的看向顾丰年,见他没露出厌恶的神情才安心。

        “那是以前,现在我看他顺眼,我们是好兄弟,关你屁事。”

        刘耀祖冷哼:“我看你脑子才有病,什么好兄弟,你爹花了多少银子才请来沈先生,结果这小小子一来,先生满眼只有他,一天夸了他不知多少次,哪里还有别人。就说今日,先生可曾多看你一眼,这样下去你就心甘情愿?我看还是把他赶走,这样先生才能专心教你,对得起你爹花的钱。”

        他这话极其恶毒,煽风点火,更是将顾丰年架在所有人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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