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恕罪!奈奈只是、只是担心——

        我打断岩胜的求情:如果只会无能打骂亲子而放弃培养,作为时透与继国相交结好的象征,我会维护家族的尊严,不惜一切代价铲除阻挡我丈夫前路的所有障碍,所有!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男人的眼睛,那双曾被我喻为虎狼的凶残双眼,如今大不如前,在听到我重重强调的“所有”二字时,突然怔愣了一下,浑浊的眼里竟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他似乎沉浸在回忆里了。

        我拉起地上喘气的岩胜,手里的刀剑一直没有松手,指向任何想要上前的人,无论是侍女,侍从,还是管家,都被我无情挥散,我听不进任何一句劝阻,我只觉得他们烦得要命。

        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我停下来,等待岩胜开口,想想不妥,于是我开口:你还想要这个家吗?

        他被打得青紫的脸连蹙眉都做得艰难,他只能点头。

        如今继国家只剩你一个了,你还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对吗?

        我知道我很卑鄙,在某个层面上,我是不折不扣的下流人物。

        我利用禁锢他一生的“责任”,将他锁在继国这座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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