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替只是一道命令。
继国家的继承人由长子更为幼子,前去寺庙修行的人由缘一变为岩胜,也是一个晚上就能决定好的事。
身为未来继国夫人的我,嫁给哪一个继国都无所谓,我只是继国夫人,丈夫是谁无所谓。
我坐在廊下,听内侍告知我这个消息。
无情冰冷地宣告我的归处,对我指尖的颤抖视而不见。
时透奈奈小姐即日起为继国缘一少爷的未婚妻。
随我一同来此的侍女搀扶我,紧张的脸色仿佛怕我想不开,她陪我六年了,一岁就来到我的身边,她知道我所有的心思,她轻靠着我,希望能分担我一半的痛苦。
我问她:阿信,岩胜在哪里?
她托住我单薄的身子,轻声说:在缘一少爷曾经的地方。
修剪得圆润剔透的指甲深深扎进了肉里,我想扶一下头上倾斜的樱花,可看到指尖的猩红后停下,我轻轻说:阿信,我想见他。
时隔一个月,我再次推开那扇纸门,裹挟着灰尘的寒风掀起我的头发,我低低的咳嗽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将静默在廊下的人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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