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死亡并不陌生。
五岁时城里有过一场疫病,来得悄无声息,走得气势汹汹,这场持续三个月的天灾,带走了近两成的人口。
我的女伴,她叫茶茶,小我一岁,与我自小就在一起。
我记得那天她很高兴地告诉我,她的父亲答应带她上山采花。
她问:奈奈,山上的樱花和院子里的一样吗?
她问:你上次说的大禾寺,里面真的有神明吗?
生来就不囿于庭院的时透奈奈,是城里所有女孩羡慕的存在。
每一次父亲带我见识山海广阔,回来总是被她们缠着叙说。
我还记得那些人的眼睛。
永远雾蒙蒙、被粉嫩樱花与碧绿枝叶交叉包裹的美丽庭院,是女孩子一辈子走不出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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