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他说完笑了出来，“李局长谁敢惹，放了就放了，这小子看着人畜无害的，怎么会和那玩意扯上关系！”
“如果我知道就不在这呆着了，去刑侦支队，那多威风，少操没用的心。”
“对，对。”
出租车朝着出城方向开去，王凯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头发和胡子明显长了，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莫名的憔悴。
“兄弟，到底去哪啊？”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再一次发问，刚刚只是说出城，没有说出具体的位置。
“西陵船厂。”
王凯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有些事最终还是要面对，而且除了西陵船厂，真的没有其他能去的地方。
“好地方啊！”
出租车司机很健谈，“我听说里面工资待遇特别好，真羡慕你们，我们这一天累死累活的，去了租车费剩不下多少，我听说那里面管得挺严的，能随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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