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娜带着几个人回家了。
陈卫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靠在他身上,女人脸抹的很白,跟刮了腻子似的,眼角画着上吊似的眼线,都要吊到发际线了,嘴唇很薄,抹的通红,头发烫的嘭嘭的,在脑袋顶上跟个鸡窝似的盘着。
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主。
看见赵娜回来,女人白了赵娜一眼“去哪里骚浪了,是不是出去勾搭野男人去了,晚饭也不做,你这样的,见男人就迈不动步,一点教养都没有,就应该把你休了。”
陈卫国像是没听见似的,眼睛盯着电视。
“你个老毕塞子,你奶奶个三角篓子,唻唻个比裤腰都松嚼蛆的嘴,谁他么的有你骚浪,老贱货,你还摆上婆婆的谱了,你也配!”赵娜之前有所顾忌,现在火力全开,上前薅住那女人的头发就给从沙发上拽了下来。
春妮嗷嗷冲上去“你个胎教的学历也配谈教养,你个老贱货千年的尿罐子泡出来的吧,骚味成精,舔个老脸,搞破鞋都不背着人,还敢登堂入室了”
赵娜拽着头发,大嘴巴子咔咔就是扇,春妮那手跟钳子似的,往那耷拉的地方掐。
大战一触即发,嘴上骂着,手上干着,不浪费一点时间。
女人嗷嗷乱叫,一个人打不过两个。
苏沫进来就是这场面,她哪见过啊,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