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要通过这些题目,筛选出一些不拘一格的变通之才。”
“哪怕不能答出,也要让他们知道,这世上之事并非都会按照书本上的知识按部就班,总会或多或少出现一些意外。”
其实李彻出的这些题目不是脑筋急转弯,而是后世的考公原题。
看似抽象,但考核的就是考生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
文载尹闻言,沉思片刻,脸上渐渐露出恍然之色。
他深深一揖:“陛下思虑全深远,老臣拜服,原本老臣还想着,或许能在科举事务上为陛下分忧。”
“如今看来,实是跟不上陛下的节奏了。”
李彻闻言,却是微微一怔,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中的异样:“朕不是让你去牵头编写新法了么?怎么,是新法的编纂遇到困难了?”
文载尹摇了摇头,从袖袍中取出一本册子,薄薄不过十几页纸,双手呈上:“老臣正欲禀报陛下,新法编撰已初步有了些框架,此乃部分草稿,请陛下过目。”
李彻接过册子,入手轻轻一捏,眉头便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但他没有立刻出声,而是迅速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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