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被他们当众羞辱,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后面熟悉的句子竟一下子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僵在那里,额头渗出了冷汗。
那学官见状,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
摇了摇头,拿起笔就准备在名册上划掉张谦的名字,沉声道:“背诵尚且如此,可见根基不牢,招贤馆资源有限,你还是......”
“且慢。”
一个清朗平和的声音打断了学官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位气质温润的白衫少年走了过来。
为首一人,面容俊雅,目光澄澈,对着学官拱手一礼:“先生请息怒,这位仁兄或是长途劳顿,加之初次面官,心中紧张所致。”
“然,仁兄所背诵内容并无差误,况且研读圣人之言,重在理解其义,而非锱铢必较于一时口误。”
“学生林清源,愿为这位张兄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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