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打听,张谦来到了城东一座由旧官署改建的宿舍。

        抬头看去,‘招贤馆’三个大字映入眼帘,馆舍前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队。

        一名身着长袍的学官端坐桌前,神情严肃。

        学官身后,还有十余名身穿皮甲,手持长矛的兵丁维持秩序。

        馆外的学子们高谈阔论,互相见礼寒暄。

        而张谦因出身而自卑,根本不敢加入其中,只是默默来到队尾。

        旁边队列中,有四名身穿白衫头戴儒巾的学子,看到张谦的这幅风尘仆仆的模样,面露鄙夷之色。

        “陛下也真是的,什么人都能来参加会试。”一人低声对同伴开口道。

        同伴嗤笑一声:“钱兄理他们作甚,不过是拼命想往上爬的泥腿子,稍加考校就漏底了。”

        “也不知这恩科究竟考些什么,若还是策论经义,我等家学渊源,自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帝都物价腾贵,盘缠恐难支撑到放榜之日啊。”一人面露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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