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官员实在忍不住内心的震撼,出列躬身问道:“陛下.......陛下如此重视律法,甚至将皇权亦置于法下,莫非......”
“陛下是要尊崇法家‘以法为教,以吏为师’之思想,行严刑峻法之道吗?”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也纷纷竖起耳朵。
这也是他们心中的疑问,毕竟法家的名声实在称不上好。
古代的法家和我们理解的法律可不是一个东西,商鞅、李斯等法家代表的故事也多有美化。
考古出土的《睡虎地秦简》揭示了一个细节:某里长因未及时报告外来人口,被罚戍边两年,而邻村妇女举报丈夫盗窃,竟获赏钱千文。
法家思想固然有可取之处,但也透露出一种对百姓的驯化,在这种体系下的每个人都是薪柴,时刻都会投入到国家机器的熔炉中。
将人性压榨到极致的制度,既能锻造出无坚不摧的战争机器,也会在燃料耗尽时轰然自爆。
然而,李彻却缓缓摇了摇头。
“尊崇?”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朕不觉得这是尊崇,朕所要的是‘以儒治人,依法治国’。”
“儒者,仁、义、礼、智、信,是用来教化万民,规范道德的。安定人心的根基,是帝国的魂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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