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念在兄弟们劳苦功高,特意在勋爵待遇中给了减税的恩典,这已是格外的体恤,尔等为何就不能懂朕的这番苦心呢?”

        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听得众将面红耳赤。

        许多人回想起自己也曾抱怨过新税制,此刻在皇帝真诚的目光下,只觉羞愧难当,纷纷低下头去,不敢言语。

        李彻顿了顿,给了他们片刻消化的时间。

        随后才继续下一个话题:“再说这爵位世袭之事,我大庆自有规矩,非军功不得封爵。”

        “你们即将获得的爵位,看似是份荣耀,实则是你们战场拼杀、掌控军权的体现。”

        “一个身负爵位的大庆勋贵,若不能带兵打仗,岂不惹人耻笑?”

        他目光如炬,直接点了一个团长的名字:“张团长,朕问你,若按旧制让你儿子袭了你的爵位,可能替你上阵杀敌,统领千军?”

        那张团长面红耳赤,尴尬地挠了挠头:“回.......回陛下,犬子年方三岁,自是不能。”

        李彻目光转向另一人:“王团长,听闻你儿子力大如牛,他可能上阵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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