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瞎子早上就出门了。”
他揉了揉眉心,抬手捋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就地直接坐在了门槛上。
昨晚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提议要喝酒,白的混着啤的一起,张海客跟张千军那俩杀千刀的更是直接盯着他灌酒,像是跟他有仇似的,一夜宿醉,今早起来时头还是痛的。
他依稀记得,最后似乎喝倒了大半个屋子的人,只有滴酒不沾的沈瑾清、坚挺不倒的闷油瓶和瞎子还站得住。
小花、秀秀和那俩老张家的还是黑瞎子开着小金杯挨个送回家的,胖子在潘家园的铺子都半年多没回去收拾了,他们三个没地方去,还醉倒了两个,索性就一起在瞎子这儿凑合了一晚。
沈瑾清闻言彻底绝望了,片刻后,胖子顶着同款发型,端着同款茶缸,泡着同款茶,从门外走来。
他把无邪往旁边挤了挤,一屁股坐下,占据了另半边门槛。
两人一边吸溜着茶缸里的茶,一边盯着院内两人,完完全全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沈瑾清耷拉着脑袋,无奈进屋拿刀,离开学校一年多,她终于又体验到了随时随地模拟考的感觉,还是顶尖名师一对一出题,答不好就挨揍的那种。
就在她半死不活地握着刀准备起乩时,张启灵忽然伸手拦下了她,然后拿走她手里的横刀,反手把黑金古刀递了过去。
沈瑾清一愣,让她用黑金古刀,万一起乩后还是拿不起来不就尴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