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清手上动作一顿,随即将棋子放下,无奈道:
“君子直言坦荡,晚辈刚才假称齐云旧人,确为小人行径,此事无可辩驳,但我既明言是有事相求,待您必还是以诚字为先,绝不会再有欺瞒。实不相瞒,这次上山的确是为我一位长辈的事而来,想请前辈相助。”
沈瑾清话落停了几秒,正打算组织一下语言再说,便听对面的张知行淡声道: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戴墨镜的身上的问题,那就另请高明吧。你既知这事情棘手,便也应该明白,他要是维持此时的状态,还能活一阵子,但要是贸然动手,极有可能抗不过这一遭。我没有万全的把握,也不会抗下这段因果。”
这些人身上都有大气运,同时也身负大因果,那个气运最深之人尤甚,如果说其他四人他能看清三分,那人他至多只能看清一分。至于眼前这个……他更是半分都看不透。
张知行敛眸,他的确是喜欢这孩子的性子,但也确实不愿意与这帮因果缠身之人多接触。
沈瑾清怔愣数秒,随即苦笑一声:“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前辈您……”
说罢,她忽然挺直了身子,神情变得认真起来,直视着对面之人,语气诚恳道:
“瑾清知道此事为难,您放心,无论您是否愿意出手帮忙,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都绝不会以此因果相挟,更不会让此事影响到您与齐云。”
“万千因果,我自一力担之。那位长辈待我有传道授业之恩,身为弟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消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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