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那时的国情,北上的那一脉注定是抱着牺牲的信念去的,不巧,沈瑾清他们家便是那一脉的。
事实的确如此,即便他们这一脉在战争后侥幸留存了下来,也还是人丁不丰。
几代从军,沈瑾清她爷爷那辈兄弟姐妹三人,其中两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就留在了战场上,到如今这一代,全家更是只剩下她跟她哥两人。
南下那一脉倒是发展得不错,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归国侨商的身份回国,带着大把大把的美金要在国内投资建设,受到了上面的重视,两家才算是正式重聚。
不过沈家分家到沈瑾清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两家的关系都快出了五服了,到底还是生疏了。
最后还是因为他们这一脉的长辈全部离世,留下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另一脉的沈家长辈这些年来对他们多有照拂,两家的关系才亲近了些。
张知行把铁锹放在菜田边上,顺带洗了个手,这才将沈瑾清引入他的静室内。
此间屋内陈设很简单,能坐的地方也只有矮桌边两把颇为老旧的竹椅,沈瑾清伸手晃了晃这椅子,便听它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张知行见状笑了一声,在一旁的架子上找着什么:
“我这屋子除了那些个徒弟,基本没什么生人来,你随便坐就行……对了,围棋会下吗?”
张知行说着从书架上取下棋盘和棋子,回头看向沈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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