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不是我和你二哥抢了你们的工作,而是老板看中我们的手艺让我们去做工艺品。”

        “你和赵铁军既不会木工雕刻也不会草编工艺,我们的工作与你们之前的工作毫无挂钩,别什么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

        外人被她赵萍营造出来的表面迷惑,她一个当嫂子的,同吃同住,朝夕相对,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情?

        此时把这事往大了说的意图,无非就是让自己站在婆家和赵铁军家的对立面,以道德绑架她。

        更想把事情闹大,让老板下不来台,传出去大家都会说老板以权压人,剥削弱小,这样一来,她的工作兴许就回来了。

        可是她想错了,没读过几年书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复杂,用村里妇人拉扯的手段,不仅没效果,反而让人厌烦。

        以为穷才是光荣,殊不知,手腕强悍的家族,钱和权才是站稳脚跟的支撑点。

        在绝对的势力面前,她那点花花肠子真的很上不得台面。

        更别说赵萍一边抹泪诉说委屈,一边偷瞄那个大人物,还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却不知别人走的路比她吃的盐还多。

        赵平安拎着行李从屋里出来,一个眼刀扎向赵萍,“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吗,你不嫌臊我都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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