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赌注可够大的!”

        “是啊,这年头的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马德才可是咱们这儿有名的眼力毒,这小伙子跟他打赌,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马德才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陈阳竟然会提出如此大胆的赌约。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瓶子,心里直打鼓。

        这瓶子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让他信心十足地认定是赝品,他实在做不到。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能认怂,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好!赌就赌!你想怎么证明它是真品?”

        陈阳看着马德才将玉壶春瓶放到了地上,心里暗暗笑了一下,老家伙这是跟自己耍心眼呢!陈阳将玉壶春瓶拿在了手里,冲着马德才笑了一下。

        “首先说釉色,”陈阳神情专注,将玉壶春瓶在手中轻轻转动,仿佛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他将瓶子倾斜,让午后的阳光从不同角度洒落在瓷器表面,釉面泛起如水波般细腻的光泽。

        “您刚才说缺乏层次感?”他嘴角带着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请看这里——”

        陈阳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瓶腹,指向一道若隐若现的色差,那道痕迹细微得仿佛晨雾中的一缕轻纱。

        “这种微妙的变化,是真品在烧制过程中,窑变的温度会在八百度到一千三百度之间起伏,这种温度的波动会在釉面上留下独特的韵味。您看这里,”陈阳的指尖在瓶身上游走,“釉色由浅转深,又由深转浅,就像是一首无声的诗,每一个音节都恰到好处。”

        “而现代仿品为了追求完美,反而失去了这种天然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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