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天黾方鼎啊!那可是能让他名垂青史的机会啊!就这样从指缝间溜走了!

        最终,所有的不甘、失落、遗憾,都化作一声深深的、无奈的叹息。

        “既然是宋老的意思……那……那我明白了。”高馆长顿了顿,又补充道:“一切听您和宋老的安排。”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高馆长的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他在心里疯狂地进行着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宋老那个级别的人物,其眼光和布局,岂是我一个省级馆长能揣度的?

        人家看的是全国的大局,考虑的是更深远的学术价值和历史意义。我高怀德要是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况且,能拿到其他那些青铜重器,已经是天大的收获了!

        高馆长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如果连这点得失都看不开,那他这些年的修养就白练了。

        再说了,得罪了宋老,别说这批青铜器了,以后省博想从国家文物局那里争取任何资源,恐怕都难如登天。

        权衡利弊,高馆长知道自己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高馆长放心,”陈阳的安慰声适时响起,让高馆长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除了那件方鼎,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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