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亲手制造了这笔坏账!是你们害得我父亲可能被免职!”
人群中开始有人摇头,有人后退,有人用手捂住脸,有的人不停的跺脚抱怨,甚至后面的有些人,已经开始慢慢离开了。
说到这里,陈阳反倒轻松的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轻松:“我父亲要是被撸下来了,那回去指定比现在过的好,比现在轻松,没事还能出去旅旅游,游山玩水。”
这种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和残酷:陈国华即使被免职,也能过上悠闲的退休生活,而他们,却可能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成问题。
“而你们,搞出来的烂摊子,搞出来的债务,还指望我这个被你们骂作''资本家儿子''的人,自掏腰包来给你们擦屁股?”
陈阳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割开了现实和幻想之间的最后一层纱布。
工人们开始明白,他们之前的所有愤怒和指责,可能都打错了对象。陈阳摇着头,语气斩钉截铁,不留一丝余地:“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陈阳的钱,就算多得能把这厂区铺满,也一分都不会填到这里,因为这是你们闹事,才导致了厂子黄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话就像是最终的判决书,宣告了工人们所有希望的破灭。现场开始有人抽泣,有人绝望地坐在地上,有人开始往外走,但脚步沉重得就像灌了铅一样。
“到时候,我父亲回家颐养天年。我继续做我的生意,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没事带着全家开着小汽车出去旅游,散散心。”
陈阳的目光最后扫过全场那些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的工人们,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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