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振山和棍子也围了上来。手电光下,箱子里是厚厚的、已经失去弹性的干稻草。老烟枪伸手,胡乱地将稻草扒开,动作粗鲁而急切。

        稻草之下,一件物体的轮廓逐渐显现。

        那是一件青铜鼎,鼎身布满了绿色的铜锈,但依稀可见繁复神秘的纹饰——夔龙纹、云雷纹交错盘绕,充满了商周时期特有的庄严与神秘。鼎足稳重,双耳对称,虽然历经漫长岁月,沉睡于此,依然散发着一种沉甸甸的历史厚重感。

        “是青铜器!”棍子蹲下身,用手轻轻拂去鼎身的浮尘和草屑,声音带着震撼,“看这形制,这纹路,年代恐怕非常久远了。”

        廖振山接过手电,仔细照射观察。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虽然他不懂古董,但跟在陈阳身边,多少也听说过,他深知这样一件保存相对完好、器型规整的高古青铜器的价值。这不仅仅是金钱的问题,更是无价的历史文物。

        “不止这一件,”他用手电光扫过周围堆积如山的木箱,“看这些箱子的规制,里面恐怕……都是。”

        这个判断让三人心头都是一片火热。大严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撬旁边另一个稍小点的箱子了。

        与此同时,在石门的另一侧,陈阳、劳衫、孙强和钱会长四人,也踏入了他们开启的“大门”。

        门后的景象,让他们所有人,包括见多识广的钱会长,都在瞬间僵立在原地,瞳孔放大,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手电光柱所及之处,并非堆叠的木箱,而是一片令人瞠目结舌的璀璨光华!

        这是一个同样不小的半圆形石室,但内部的景象却与廖振山他们所见的古朴、厚重截然不同。这里充满了暴发户般的、直截了当的财富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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