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姜萧二人都来了,这才陆续散开,迎上来见礼。
        沈琅也趁机挤上前攀谈。
        久居扬州的小公子毫无城府,心思都写在脸上,他自报家门,话里话外都有夤缘之意。没想萧平晔竟是个和善的人,言语间虽不亲近,但态度却比旁边那个姜定轩好上不是一星半点。且看姜定轩,明明是诗会的主人家,却满脸不耐,毫无待客之道。
        沈琅识趣地不往姜定轩跟前钻,只一味与萧平晔说话,这时听萧平晔道:“听说令兄前几日大病了一场,不知眼下可好?”
        他话里是冲沈琅问的,看向的却是几步外与人交谈的沈骤。
        那边沈骤忙远远拱手,“有劳萧公子关心,沈某身子已无大碍。”
        沈琅惊奇道:“萧兄也认识我兄长?”
        萧平晔便笑说:“如今这长安城的风云人物,非你兄长莫属,这里有谁不认识他?”
        沈骤摆手,“不敢不敢,传言不可信,让诸位见笑了。”
        旁边那着装富丽的男子道:“沈大公子实在谦逊了,我们可都等着喝公主府的喜酒呢,还望来日沈大公子做了驸马爷,也不要忘了与我们走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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