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光立即应道：“明白。”
杨凡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还记得你许下的承诺吗？”
秦德光更懵了。
这货真心觉得，今天的大佬太古怪了。
他犹豫一下，点了点头：“记得。”
杨凡轻轻点头：“那就好！”
他紧接着吩咐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
秦德光连忙说道：“请您吩咐！”
杨凡伸手指了指自己，笑道：“动手杀了我！”
秦德光一下子惊呆了。
这货做梦都没想到，大佬竟然会提出如此荒诞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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