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雷蒙紧绷的身体,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你以前是政府军少校,能拉着人占山为王,说明你有野心;”

        “现在归顺我,是因为走投无路,不是真心臣服——我给你权力,给你待遇,但不能不防着你背后捅刀。”

        雷蒙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变得惨白。

        他确实没完全放下戒心,甚至偷偷留了一手——把最亲信的三个手下安排在据点外围,一旦情况不对就随时撤离。

        可这些心思,竟像是被林川看穿了一般,让他浑身发寒。

        “这颗药吃下去,每月我会给你一颗解药。”林川继续说道,指尖点了点胶囊,“如果按时吃解药,你跟正常人没区别;但要是你敢背叛,或者试图私自解毒……”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拿起桌上的军刺,轻轻划开自己的指尖,鲜血滴落在胶囊旁的空碗里。

        诡异的是,鲜血刚接触到胶囊散发的微弱气息,就瞬间凝固成了黑色的硬块。

        雷蒙看得眼皮直跳,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他终于明白,林川给的不是“机会”,而是一道没得选的枷锁——

        要么带着兄弟们安安稳稳跟着血狼,要么赌上自己的性命,连带着手下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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