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牛的AT4火箭弹率先命中第一辆战车履带,金属碎屑如霰弹般横扫沙丘,将三名试图下车的武装分子钉在沙墙上。

        林川抓着反坦克地雷跃起,在第二辆战车急刹的瞬间将地雷塞进底盘——

        爆炸声中,他看见车内跳出的白袍男子,胸前挂着的不是弹药,而是成排的毒剂试管。

        试管在爆炸中纷纷爆裂,绿色毒雾与人体组织碎片混合,形成遮天蔽日的毒雨。

        一名血狼队员来不及躲避,面罩被毒雾浸透,他疯狂扯下面罩,却在张口呼吸的瞬间倒地抽搐,舌头肿胀到撑破嘴唇。

        林川扑过去按住他的喉咙,眼睁睁看着那队员的眼球变成浑浊的灰白色,嘴角溢出带泡的黑血。

        穆罕默德攥着偷来的手雷,指甲缝里嵌着前一晚捡到的毒剂瓶碎片。

        他看见戴黑色面罩的女人(罂粟)正在抢救伤员,医疗站的帐篷外堆着缴获的毒剂箱。

        某个念头如毒草般在他干涸的脑子里疯长——如果他炸掉这些毒剂,是不是就能救那个女人?

        “安拉胡阿克巴……”他的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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