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1500米的狙击点,罂粟的睫毛上凝着沙粒。
她用牙齿咬开瞄准镜盖,十字准星锁住运输队指挥官的喉结——那人正用皮鞭抽打走慢的少年兵,金表在夕阳下闪着恶心的光。
“镰刀,数到三炸桥。”她的声音比枪管更冷。
“一……二……”
话音未落,东侧山脊突然腾起橘色火浪——
提前埋伏的诡雷被触发,不是因为重量,而是因为那记皮鞭的声响。
指挥官的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开,脑浆溅在最近的铅箱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凹痕。
武装分子们还没来得及举枪,西侧山脊的燃烧瓶已如流星雨砸落——
装着白磷的玻璃瓶砸中皮卡油箱,粘稠火油顺着车顶流进驾驶室,把司机烧成挣扎的火炬。
一名武装分子试图用沙土扑灭身上的火,却在扑倒时压碎了藏在怀里的毒剂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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