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会调查清楚!一旦确认,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未从鼻腔散去,林川已经站在边境线的界碑旁。
夜色如墨,远处血狼临时基地的灯光像荒野中的孤星。
“团长!”老鼠从沙丘后窜出,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惊惶,“您怎么现在就——”
林川抬手打断他的唠叨:“犀牛他们呢?”
“在基地休整。”老鼠压低声音,“这次行动折了两个兄弟,鹰眼正在处理遗体。”
林川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阵亡者的面孔在脑海中闪过——那个总爱讲冷笑话的瑞典人,还有刚满十九岁的非洲少年。
“抚恤金按三倍发。”他声音沙哑,“家属安排进保护计划。”
临时基地是用废弃石油管道改建的,犀牛庞大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擦拭他的PKM机枪,枪管上新增的弹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团长。”黑人壮汉抬起头,左眼的黑色眼罩让他看起来更加凶悍,“下次行动我要打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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